自从国务院将“互联网+”首次写入2015年度政府工作报告之后，“互联网+”概念迅速升温。本文基于网络演化视角研究商务“互联网+”。文章包括以下六部分：一、网络研究文献综述，包括网络概念、网络演化和网络结构等方面的文献；二、用网络概念理解商务与互联网，商务是一种网络；互联网是一种链接方式；三、用网络演化分析商务“互联网+”，商务“互联网+”是用互联网替换传统链接方式，催生诸如“厂商→第三方电子商务平台→消费者”等新链接和第三方电子商务平台等新结点；四、用网络结构分析第三方电子商务平台，第三方电子商务平是互联网时代的核心结点；五、商务“互联网+”的瓶颈分析；六、商务“互联网+”发展策略，站在政府与企业两个角度提出促进商务“互联网+”进一步发展的对策。 一、网络研究文献综述 （一）网络概念 网络（network）最早由英国人类学家布朗（A.R.Brown）在20世纪30年代正式提出，是指一群行动者（the sets of actors）与他们之间的链接（ties），有“结点/行动者（nodes）”、“链接（ties）”两个基本要素，“结点”就是网络中的行动者，可以是独立的个体，也可以是各类社会组织，“链接”即行动者之间的联系（徐振宇，2013）[1]。王春超和劳华辉（2014）[2]认为，网络从实际经验层面可以表现为诸如：互联网、人际关系网、神经系统网和组织合作网等。 （二）网络演化 网络演化理分为两类：基于机会的理论诠释和基于利益的理论诠释。基于机会的理论诠释关注两个“结点”进行“链接”的可能性；基于利益的理论诠释则通过效用最大化等概念解释“结点”之间“链接”的形成（徐振宇，2013）。在研究网络演化时，一般文献关注“链接”，而很少关注“结点”。其实对“结点”的研究更为重要，深入研究“结点”消长的原因及未来趋势具有重大理论与现实意义。 （三）网络结构 社会网络具有“链接的不平等分布”（徐振宇，2013）与“结构洞”(杨瑞龙和朱春燕，2004)[3]等结构属性。 1.“链接的不平等分布” 又称为“结点度的幂律分布”，Newman（2003）[4]与Barabasi & Albert（1999）[5]有非常清晰的阐释。根据Barabasi & Albert(1999)对美国圣母大学校园网的一项研究，82%的网页与其他网页只有不到4个链接，而少数网页却有超过1000个链接。社会网络的链接不平等分布导致“强者恒强，赢者通吃”现象产生。 2.“结构洞” Burt（1992）[6]认为，社会网络中的某个或某些“结点”与有些“结点”发生直接联系，但与其它“结点”不发生直接联系，无直接联系或关系中断的现象，就称作“结构洞”。“结构洞”的存在为“结构洞结点”提供了保持信息和控制信息的两大优势。Burt依据“结构洞”理论对市场经济中的竞争行为提出新解释：竞争优势不仅是资源优势，而且更重要的是关系优势，占有“结构洞”多的竞争者，关系优势大。 二、用网络概念理解商务与互联网 （一）商务是一种网络 商务是指一群行动者与他们之间的交易。行动者包括三类：1.卖家，包含生产商、销售商和出口商等；2.买家，包含采购商、进口商和消费者等；3.服务商，包含交易会、博览会和第三方电商平台等。商务既有“结点”，比如出口商、进口商、第三方电商平台等；也有“链接”，比如出口商与进口商之间通过商品流、信息流和资金流发生联系。因此，商务是社会网络。 （二）互联网不是“链接”，而是一种新的“链接”方式 1.“链接”与“链接”方式的区别 “链接”与“链接”方式是有区别的两个概念，“链接”是指“结点”之间的联系，比如卖家和买家之间的物流、资金流和信息流；而“链接”方式是指“结点”之间联系所使用的工具或技术，比如卖家和买家之间的信息流采用书信、电话和传真等工具。 2.互联网不是“链接”，而是一种新的“链接”方式 互联网是将分布在不同地理位置上具有独立功能的计算机、终端及其附属设备依靠现代通信手段连接起来以实现资源共享的系统，它是一种集现代通信技术、计算机技术、信息技术和网络技术为一体的综合技术。构成互联网的计算机自己不会相互连接，在每一台计算机的背后，一定具有掌握和使用它的人。因此互联网所连接的并不仅仅是计算机，而且是连接了不同的组织和人，它所形成的是组织与组织、组织与人、人与人之间的网络，当这些组织和人之间通过互联网开展各种经济活动、发生各种经济关系时，互联网也就成为不同经济行为主体之间的关系网络，即社会网络（韩耀，刘宁，2007）[8]。 从以上互联网概念可知，互联网是一种新的技术，用这种技术将组织与组织、组织与人、人与人“链接”成为一个“社会网络”，因此互联网不是“链接”，而是一种新的“链接”方式。 三、用网络演化分析商务“互联网+” 商务“互联网+”是将商务网络传统“链接”方式（包括书信、电话和传真等）用互联网这种新的“链接”方式置换。而互联网时代呈现以下新现象：一、行动者互连可能性大大提高；二、出现社交网络、网上商城等新事物。基于此，本文提出以下观点：一、商务“互联网+”导致商务网络的旧“链接”消失，新“链接”产生；二、商务“互联网+”也导致商务网络的旧“结点”消失，新“结点”产生。 （一）商务“互联网+”导致商务网络“链接”新旧交替 在互联网出现之前，消费者足不出户直接购买商品是不可想象的，但互联网出现之后，已经变成现实。也就是说，在互联网出现之前，消费者与厂商很难发生直接“链接”，现在这种“链接”已经出现，每天都在发生，而且呈现快速增长的趋势；这种新的“链接”，中间环节减少、流通费用大大降低，导致过去旧有的“生产企业→批发商→零售商→消费者”等复杂“链接”逐渐弱化，甚至有可能消失。因此，商务“互联网+”导致“链接”新旧交替。 （二）商务“互联网+”导致商务网络“结点”新旧交替 目前，消费者与厂商的“链接”可以有两种形式，一、消费者直接登录厂商的官方网站下单消费；二、消费者登录厂商在第三方电子商务平台开设的店铺下单消费。根据“链接的不平等分布”规律，在企业官网与第三方平台的竞争中，第三方平台由于大流量而轻松胜出，同时在众多第三方平台之间的竞争中，最终胜出的将仅有一两家，这就是所谓“强者恒强，赢者通吃”。而众多厂商依托第三方电子商务平台与消费者发生“链接”，但是这种“链接”并不必然发生，生产厂商、消费者却与第三方平台必然“链接”，因此第三方电子商务平台处于“结构洞”结点位置，“结构洞”为其提供强大的竞争优势。从以上分析发现，商务“互联网+”导致商务网络中出现新“结点”——第三方电子商务平台；新“结点”的出现，削弱旧“结点”（出口商、进口商、批发商和零售商等）的作用，甚至取代它们。因此，商务“互联网+”导致“结点”新旧交替，出现第三方电子商务平台等核心结点。 四、商务“互联网+”问题分析 互联网自出现以来，已经迅速置换商务网络中传统“链接”方式（书信、电话、传真、交易会和博览会等）。当前，无论家庭、企业，还是政府，都在或主动或被动地适应这种变化，只是适应的速度有快有慢而已。而政府部门和各类企业在适应商务“互联网+”的过程中，遇到一些问题。突出表现为： （一）政府各职能部门对商务“互联网+”的适应缺乏积极性和主动性 商务“互联网+”意味着企业的商务模式正在发生急剧转变，企业与企业、企业与家庭之间的商品交易、信息交流与沟通，逐渐从线下走到线上，因此，政府各职能部门对商务的管理理念、方式和方法也应相应变化。然而，工商、税务、统计、海关、商检和外汇管理等政府职能部门在进行商务管理过程中主动适应商务“互联网+”的意识不够强，消极、被动地运用互联网进行商务管理，特别是与第三方电子商务平台等核心“结点”的“链接”缺乏积极性和主动性，进展不顺，推进太慢，拖累了嘉兴商务发展。 （二）嘉兴市没有具备影响力的第三方电子商务平台 在商务“互联网+”过程中，迅速诞生了一批新的居于商务网络核心位置的“结点”——第三方电子商务平台，比如：杭州的阿里、北京的京东等。第三方电子商务平台对于地方商务的跨越发展具有“四两拨千斤”的作用。然而，嘉兴目前没有具备一定影响力的辐射范围较广的第三方电子商务平台。打造属于嘉兴自己的第三方电子商务平台，是全市上下梦寐以求的事情。 （三）各类企业商务“互联网+”意识有待加强 在商务“互联网+”以前，各类企业早已建立起完整的供应链，从生产到批发、零售，最后到消费。而商务“互联网+”以后，产品从生产者到电子商务零售商再到消费者，甚至由生产者直接到消费者，减少了批发商和零售商等中间环节，降低了流通费用，赢得了消费者。然而，在赢得消费者的同时，却损害了批发商和零售商的利益，造成客户的流失，这让各类企业左右为难，犹豫不决，丧失了商务“互联网+”的良机。 五、商务“互联网+”发展策略 （一）政府各职能部门应及时更新知识，主动运用互联网进行商务管理与服务 政府各职能部门在进行商务管理时，应主动顺应商务“互联网+”潮流，及时更新系统知识，加强互联网等新技术、新知识的学习。 1.政府各职能部门主动加强与核心第三方电子商务平台“链接” 核心第三方电子商务平台（比如：淘宝、天猫、京东、亚马逊等）集中了海量的客户和商品交易信息，为工商、税务、统计、海关、商检和外汇管理等政府职能部门进行商品交易监管与统计提供了信息支撑，因此，政府各职能部门应该主动加强与核心第三方电子商务平台的互联互通，利用其强大的信息优势进行商务管理与服务；同时，政府各职能部门之间数据共享，以提高管理效率。 2.政府商务管理无纸化，降低企业经营费用 商务“互联网+”意味着商品的交易、信息的交流与沟通等均以电子数据的形式，政府各职能部门商务管理的无纸化势在必行，企业可以不受时间、空间的限制，“足不出户”在互联网上完成注册、纳税、报检、报关等手续，节省纸质单证的打印、快递、储存成本以及相关费用，同时提高企业运作效率。 （二）营造良好生态环境，鼓励本土有创新的电子商务企业建设第三方电子商务平台，占领商务制高点 商务“互联网+”促使第三方电子商务平台不断诞生并天然居于商务网络的核心位置，嘉兴市政府应加大扶持力度，鼓励本土有创新的电子商务企业建设第三方电子商务平台。 1.加大高端电商人才引进力度，为高端电商人才创业创新提供良好服务 打造属于嘉兴自己的第三方电子商务平台，是全市上下梦寐以求的事情。其重任无疑落在了高端电商人才的肩上。想尽千方百计，从全国乃至全球引进高端电商人才，为高端电商人才在嘉兴创业创新提供最优质的服务。市政府有关部门应尽快出台高端人才引进政策，让高端人才“引得进、留得住”，为嘉兴电子商务实现跨越式发展，诞生属于嘉兴自己的第三方电子商务平台贡献力量。 2.鼓励竞争，促进更多专业性第三方电子商务平台发展 营造良好的生态环境，为起步中的平台企业提供更多扶持政策，同时鼓励充分竞争，打破目前第三方电子商务平台高度垄断的局面，让第三方电子商务平台在嘉兴涌现，占领商务发展制高点。 （三）各类企业主动利用互联网与客商“链接” 嘉兴市各类企业要保持发展优势，必须充分利用互联网，特别是充分利用第三方电子商务平台，进行多平台运营，将嘉兴本土优势产品通过第三方电子商务平台销往全球。 1.提高利用第三方电子商务平台开展商务的意识 由于第三方电子商务平台有着强大的竞争优势，企业必须提高利用第三方电子商务平台开展商务的意识，加大人才、资金和技术投入，加强电子商务软硬件建设。 2.增强运用第三方电子商务平台开展商务的能力 深入掌握平台规则、产品发布、网络营销、数据分析、客户服务，完善和提升内部管理水平。及时把握目标市场需求特点，选择合适经营方式和营销策略，不断增强电子商务能力。 [1]徐振宇.社会网络分析在经济学领域的应用进展[J].经济学动态,2013(10). [2]王春超,劳华辉.社会网络经济学模型的特点和演进趋势探析[J].经济学动态,2014(3). [3]杨瑞龙,朱春燕.网络经济学的发展与展望[J].经济学动态,2004(9). [4]Newman,M.The structure and function of complex networks[J].SIAM Review,2003(2). [5]Barabasi,A.& R.Albert.Emergence of scaling in random networks[J].Science,1999(286). [6]Burt,Ronald E.Structural Holes:the Social Structure of Competition[M].MA:Harvard University Press,1992. [7]蒋伟.“互联网+”背景下的电商智能物流体系研究[J].时代经贸,2017(27). [8]韩耀,刘宁.经济网络、网络经济与网络经济学[J].南京财经大学学报,2007(3). 自从国务院将“互联网+”首次写入2015年度政府工作报告之后，“互联网+”概念迅速升温。本文基于网络演化视角研究商务“互联网+”。文章包括以下六部分：一、网络研究文献综述，包括网络概念、网络演化和网络结构等方面的文献；二、用网络概念理解商务与互联网，商务是一种网络；互联网是一种链接方式；三、用网络演化分析商务“互联网+”，商务“互联网+”是用互联网替换传统链接方式，催生诸如“厂商→第三方电子商务平台→消费者”等新链接和第三方电子商务平台等新结点；四、用网络结构分析第三方电子商务平台，第三方电子商务平是互联网时代的核心结点；五、商务“互联网+”的瓶颈分析；六、商务“互联网+”发展策略，站在政府与企业两个角度提出促进商务“互联网+”进一步发展的对策。一、网络研究文献综述（一）网络概念网络（network）最早由英国人类学家布朗（A.R.Brown）在20世纪30年代正式提出，是指一群行动者（the sets of actors）与他们之间的链接（ties），有“结点/行动者（nodes）”、“链接（ties）”两个基本要素，“结点”就是网络中的行动者，可以是独立的个体，也可以是各类社会组织，“链接”即行动者之间的联系（徐振宇，2013）[1]。王春超和劳华辉（2014）[2]认为，网络从实际经验层面可以表现为诸如：互联网、人际关系网、神经系统网和组织合作网等。（二）网络演化网络演化理分为两类：基于机会的理论诠释和基于利益的理论诠释。基于机会的理论诠释关注两个“结点”进行“链接”的可能性；基于利益的理论诠释则通过效用最大化等概念解释“结点”之间“链接”的形成（徐振宇，2013）。在研究网络演化时，一般文献关注“链接”，而很少关注“结点”。其实对“结点”的研究更为重要，深入研究“结点”消长的原因及未来趋势具有重大理论与现实意义。（三）网络结构社会网络具有“链接的不平等分布”（徐振宇，2013）与“结构洞”(杨瑞龙和朱春燕，2004)[3]等结构属性。1.“链接的不平等分布”又称为“结点度的幂律分布”，Newman（2003）[4]与Barabasi & Albert（1999）[5]有非常清晰的阐释。根据Barabasi & Albert(1999)对美国圣母大学校园网的一项研究，82%的网页与其他网页只有不到4个链接，而少数网页却有超过1000个链接。社会网络的链接不平等分布导致“强者恒强，赢者通吃”现象产生。2.“结构洞”Burt（1992）[6]认为，社会网络中的某个或某些“结点”与有些“结点”发生直接联系，但与其它“结点”不发生直接联系，无直接联系或关系中断的现象，就称作“结构洞”。“结构洞”的存在为“结构洞结点”提供了保持信息和控制信息的两大优势。Burt依据“结构洞”理论对市场经济中的竞争行为提出新解释：竞争优势不仅是资源优势，而且更重要的是关系优势，占有“结构洞”多的竞争者，关系优势大。二、用网络概念理解商务与互联网（一）商务是一种网络商务是指一群行动者与他们之间的交易。行动者包括三类：1.卖家，包含生产商、销售商和出口商等；2.买家，包含采购商、进口商和消费者等；3.服务商，包含交易会、博览会和第三方电商平台等。商务既有“结点”，比如出口商、进口商、第三方电商平台等；也有“链接”，比如出口商与进口商之间通过商品流、信息流和资金流发生联系。因此，商务是社会网络。（二）互联网不是“链接”，而是一种新的“链接”方式1.“链接”与“链接”方式的区别“链接”与“链接”方式是有区别的两个概念，“链接”是指“结点”之间的联系，比如卖家和买家之间的物流、资金流和信息流；而“链接”方式是指“结点”之间联系所使用的工具或技术，比如卖家和买家之间的信息流采用书信、电话和传真等工具。2.互联网不是“链接”，而是一种新的“链接”方式互联网是将分布在不同地理位置上具有独立功能的计算机、终端及其附属设备依靠现代通信手段连接起来以实现资源共享的系统，它是一种集现代通信技术、计算机技术、信息技术和网络技术为一体的综合技术。构成互联网的计算机自己不会相互连接，在每一台计算机的背后，一定具有掌握和使用它的人。因此互联网所连接的并不仅仅是计算机，而且是连接了不同的组织和人，它所形成的是组织与组织、组织与人、人与人之间的网络，当这些组织和人之间通过互联网开展各种经济活动、发生各种经济关系时，互联网也就成为不同经济行为主体之间的关系网络，即社会网络（韩耀，刘宁，2007）[8]。从以上互联网概念可知，互联网是一种新的技术，用这种技术将组织与组织、组织与人、人与人“链接”成为一个“社会网络”，因此互联网不是“链接”，而是一种新的“链接”方式。三、用网络演化分析商务“互联网+”商务“互联网+”是将商务网络传统“链接”方式（包括书信、电话和传真等）用互联网这种新的“链接”方式置换。而互联网时代呈现以下新现象：一、行动者互连可能性大大提高；二、出现社交网络、网上商城等新事物。基于此，本文提出以下观点：一、商务“互联网+”导致商务网络的旧“链接”消失，新“链接”产生；二、商务“互联网+”也导致商务网络的旧“结点”消失，新“结点”产生。（一）商务“互联网+”导致商务网络“链接”新旧交替在互联网出现之前，消费者足不出户直接购买商品是不可想象的，但互联网出现之后，已经变成现实。也就是说，在互联网出现之前，消费者与厂商很难发生直接“链接”，现在这种“链接”已经出现，每天都在发生，而且呈现快速增长的趋势；这种新的“链接”，中间环节减少、流通费用大大降低，导致过去旧有的“生产企业→批发商→零售商→消费者”等复杂“链接”逐渐弱化，甚至有可能消失。因此，商务“互联网+”导致“链接”新旧交替。（二）商务“互联网+”导致商务网络“结点”新旧交替目前，消费者与厂商的“链接”可以有两种形式，一、消费者直接登录厂商的官方网站下单消费；二、消费者登录厂商在第三方电子商务平台开设的店铺下单消费。根据“链接的不平等分布”规律，在企业官网与第三方平台的竞争中，第三方平台由于大流量而轻松胜出，同时在众多第三方平台之间的竞争中，最终胜出的将仅有一两家，这就是所谓“强者恒强，赢者通吃”。而众多厂商依托第三方电子商务平台与消费者发生“链接”，但是这种“链接”并不必然发生，生产厂商、消费者却与第三方平台必然“链接”，因此第三方电子商务平台处于“结构洞”结点位置，“结构洞”为其提供强大的竞争优势。从以上分析发现，商务“互联网+”导致商务网络中出现新“结点”——第三方电子商务平台；新“结点”的出现，削弱旧“结点”（出口商、进口商、批发商和零售商等）的作用，甚至取代它们。因此，商务“互联网+”导致“结点”新旧交替，出现第三方电子商务平台等核心结点。四、商务“互联网+”问题分析互联网自出现以来，已经迅速置换商务网络中传统“链接”方式（书信、电话、传真、交易会和博览会等）。当前，无论家庭、企业，还是政府，都在或主动或被动地适应这种变化，只是适应的速度有快有慢而已。而政府部门和各类企业在适应商务“互联网+”的过程中，遇到一些问题。突出表现为：（一）政府各职能部门对商务“互联网+”的适应缺乏积极性和主动性商务“互联网+”意味着企业的商务模式正在发生急剧转变，企业与企业、企业与家庭之间的商品交易、信息交流与沟通，逐渐从线下走到线上，因此，政府各职能部门对商务的管理理念、方式和方法也应相应变化。然而，工商、税务、统计、海关、商检和外汇管理等政府职能部门在进行商务管理过程中主动适应商务“互联网+”的意识不够强，消极、被动地运用互联网进行商务管理，特别是与第三方电子商务平台等核心“结点”的“链接”缺乏积极性和主动性，进展不顺，推进太慢，拖累了嘉兴商务发展。（二）嘉兴市没有具备影响力的第三方电子商务平台在商务“互联网+”过程中，迅速诞生了一批新的居于商务网络核心位置的“结点”——第三方电子商务平台，比如：杭州的阿里、北京的京东等。第三方电子商务平台对于地方商务的跨越发展具有“四两拨千斤”的作用。然而，嘉兴目前没有具备一定影响力的辐射范围较广的第三方电子商务平台。打造属于嘉兴自己的第三方电子商务平台，是全市上下梦寐以求的事情。（三）各类企业商务“互联网+”意识有待加强在商务“互联网+”以前，各类企业早已建立起完整的供应链，从生产到批发、零售，最后到消费。而商务“互联网+”以后，产品从生产者到电子商务零售商再到消费者，甚至由生产者直接到消费者，减少了批发商和零售商等中间环节，降低了流通费用，赢得了消费者。然而，在赢得消费者的同时，却损害了批发商和零售商的利益，造成客户的流失，这让各类企业左右为难，犹豫不决，丧失了商务“互联网+”的良机。五、商务“互联网+”发展策略（一）政府各职能部门应及时更新知识，主动运用互联网进行商务管理与服务政府各职能部门在进行商务管理时，应主动顺应商务“互联网+”潮流，及时更新系统知识，加强互联网等新技术、新知识的学习。1.政府各职能部门主动加强与核心第三方电子商务平台“链接”核心第三方电子商务平台（比如：淘宝、天猫、京东、亚马逊等）集中了海量的客户和商品交易信息，为工商、税务、统计、海关、商检和外汇管理等政府职能部门进行商品交易监管与统计提供了信息支撑，因此，政府各职能部门应该主动加强与核心第三方电子商务平台的互联互通，利用其强大的信息优势进行商务管理与服务；同时，政府各职能部门之间数据共享，以提高管理效率。2.政府商务管理无纸化，降低企业经营费用商务“互联网+”意味着商品的交易、信息的交流与沟通等均以电子数据的形式，政府各职能部门商务管理的无纸化势在必行，企业可以不受时间、空间的限制，“足不出户”在互联网上完成注册、纳税、报检、报关等手续，节省纸质单证的打印、快递、储存成本以及相关费用，同时提高企业运作效率。（二）营造良好生态环境，鼓励本土有创新的电子商务企业建设第三方电子商务平台，占领商务制高点商务“互联网+”促使第三方电子商务平台不断诞生并天然居于商务网络的核心位置，嘉兴市政府应加大扶持力度，鼓励本土有创新的电子商务企业建设第三方电子商务平台。1.加大高端电商人才引进力度，为高端电商人才创业创新提供良好服务打造属于嘉兴自己的第三方电子商务平台，是全市上下梦寐以求的事情。其重任无疑落在了高端电商人才的肩上。想尽千方百计，从全国乃至全球引进高端电商人才，为高端电商人才在嘉兴创业创新提供最优质的服务。市政府有关部门应尽快出台高端人才引进政策，让高端人才“引得进、留得住”，为嘉兴电子商务实现跨越式发展，诞生属于嘉兴自己的第三方电子商务平台贡献力量。2.鼓励竞争，促进更多专业性第三方电子商务平台发展营造良好的生态环境，为起步中的平台企业提供更多扶持政策，同时鼓励充分竞争，打破目前第三方电子商务平台高度垄断的局面，让第三方电子商务平台在嘉兴涌现，占领商务发展制高点。（三）各类企业主动利用互联网与客商“链接”嘉兴市各类企业要保持发展优势，必须充分利用互联网，特别是充分利用第三方电子商务平台，进行多平台运营，将嘉兴本土优势产品通过第三方电子商务平台销往全球。1.提高利用第三方电子商务平台开展商务的意识由于第三方电子商务平台有着强大的竞争优势，企业必须提高利用第三方电子商务平台开展商务的意识，加大人才、资金和技术投入，加强电子商务软硬件建设。2.增强运用第三方电子商务平台开展商务的能力深入掌握平台规则、产品发布、网络营销、数据分析、客户服务，完善和提升内部管理水平。及时把握目标市场需求特点，选择合适经营方式和营销策略，不断增强电子商务能力。参考文献：[1]徐振宇.社会网络分析在经济学领域的应用进展[J].经济学动态,2013(10).[2]王春超,劳华辉.社会网络经济学模型的特点和演进趋势探析[J].经济学动态,2014(3).[3]杨瑞龙,朱春燕.网络经济学的发展与展望[J].经济学动态,2004(9).[4]Newman,M.The structure and function of complex networks[J].SIAM Review,2003(2).[5]Barabasi,A.& R.Albert.Emergence of scaling in random networks[J].Science,1999(286).[6]Burt,Ronald E.Structural Holes:the Social Structure of Competition[M].MA:Harvard University Press,1992.[7]蒋伟.“互联网+”背景下的电商智能物流体系研究[J].时代经贸,2017(27).[8]韩耀,刘宁.经济网络、网络经济与网络经济学[J].南京财经大学学报,2007(3).

文章来源：《新商务周刊》 网址: http://www.xswzkzzs.cn/qikandaodu/2020/0617/352.html